和齐蓦紧绷的神 经,稍微松缓了一些,双双向刘秀施礼,在一旁的坐席跪坐下来。刘秀问道:“东山将军的伤势如何?”
听刘秀主动问起,一直揪心的上淮况急忙说道:“回禀萧王,东山将军伤势严重,而我军中已无药品,还望……”
不等他把话说完,刘秀立刻转头对朱祐说道:“仲先,去找我军中医术最好的医官,带上最好的药品,立刻去往铜马军驻地,为东山将军医治,务必要将东山将军医治好,我有重赏!”
“末将遵命!”朱祐插手领命,起身快步走了出去。
上淮况站起,走到营帐中央,整了整身上的衣服,毕恭毕敬地向刘秀跪地叩首,动容道:“萧王大恩,况代东山将军,代铜马全军将士,叩谢萧王隆恩!”
刘秀摆手说道:“上淮将军不必多礼,快快请起。”等
上淮况回到坐席,刘秀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现在,汉军、铜马,合而唯一,从今往后,便同为自家兄弟。我医治自家弟兄,上淮将军又何必谢我?”
在战场上,刘秀是个能让对手恨得牙根痒痒的敌人,而就为人处世,就做人而言,刘秀是个特别随和,且重情重义之人。刘
秀是出身于社会底层,南阳的一位种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