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军中将士心生不满,甚至,很多人认为大王胸无大志,不愿再继续辅佐大王。”刘
秀站起身形,绕过桌案,走到冯异近前,把他从地上拉起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公孙,我们一路走来,从南阳打到颍川,又从洛阳来到河北,历经多少苦难,有过多少次的死里逃生,好不容易在河北创下基业,这又岂是秀一人之功?倘若因秀一人之过错,而让河北基本毁于一旦,我……我又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和活着的弟兄们。”冯
异皱着眉头说道:“倘若大王迟迟不肯称帝,让众人与大王离心离德,那才是将河北基业毁于一旦哩!”
看刘秀还是有些犹豫不决,冯异再次屈膝跪地,大声说道:“末将愿以死相谏!”
刘秀急忙把冯异扶起,笑言道:“我之大树将军,又何曾以死相谏过?”他
以大树将军笑称冯异,把后者闹了个大红脸。刘秀乐道:“今早醒来,我便想起了公孙的那碗豆粥,现在又想吃了。”冯
异忍俊不止,摇头说道:“大王莫要再取笑末将。”“
怎是取笑,我是真的想吃!”
冯异再无二话,立刻说道:“末将这就去做!”
“公孙,记得多做一些。”看冯异急匆匆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