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烟,立刻放下画笔,站起身形,走到刘秀近前,福身施礼,说道:“属下见过陛下!”
刘秀摆了摆手,含笑说道:“我是闲来无事,恰巧路过这里,便进来看一看!”话是这样说,可他晶亮的目光却直直落在花非烟的脸上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久到两名采女的脑门都不自觉地渗出虚汗,感觉周围的空气像要凝固了似的,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,这时候,刘秀方缓缓开口说道:“不知非烟可是在三公九卿的府里都有安插眼线?”花
非烟终于明白刘秀来的目的了,是嫌自己的手伸得太长了。她
急忙跪地,正色说道:“属下知道,陛下与扶沟侯私人恩怨颇重,且扶沟侯的投诚,实属被逼无奈,属下担心扶沟侯心怀叵测,故,属下才斗胆在他身边收买了一名亲信随从。”
“哦。”刘秀轻飘飘地应了一声,然后便没有了下文。在
朱鲔的身边埋藏眼线,倒也不是不可以,但这么重要的事,必须得通过他的首肯才行,花非烟私自这么干,已经是大大的僭越了,也让刘秀感觉很不舒服。
他背着手,也不说话,只是在殿宇内闲庭信步般的游逛,东瞅瞅,西瞧瞧。两名采女跪在地上,头垂得更低,花非烟跪在地上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