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无所事事,诸事不操心,自然比以前发福了许多。”他
说这话,有表达出更深一层的含义,我在洛阳,并没有受到重用。他
心里明镜似的,如果刘杨当真起了称帝之心,那么,他一定会拉拢自己,争取得到耿家的支持。
他刻意透露出这个信息,就是在试探刘杨,看看他到底有无称帝之心,到底是不是真的要背叛天子。
听了他的话,刘杨的眼睛顿是一亮,拉拢耿纯这件事,他也更有信心。刘
杨乐呵呵地说道:“享清福自然是好事,但现在伯山正是身强力壮,大展抱负的时候,现在享清福,实在是耽误了啊!”耿
纯轻轻叹了口气,而后他摆摆手,说道:“还是别说我了,对了,我听说这段时间,真定王身体抱恙,不知是患了何病,有无大碍?”见
耿纯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,刘杨有些不自然的清了清喉咙,说道:“其实也没什么大病,只是年纪大了,偶染风寒,便一直卧病在床,久久不见痊愈,这两日,才算稍好一些,可以下地走动了。”
耿纯叹口气,说道:“真定王可要保重身体啊!”说
着话,他目光一转,看向站在刘杨身后的刘让和刘细,向他二人拱手各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