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光也拿起了杯子,和邓奉碰了一下,说道:“自在。”
“啊?”
“人生在世,活得快意恩仇是一生,活得清心寡欲也是一生,只要自己活得自在,又何必在乎他人的看法?”
邓奉与严光对视片刻,一仰头,将杯中酒喝光,而后他放下杯子,抚掌而笑,赞道:“痛快!和子陵喝酒,真是人生一大幸事!”
对严光这个人,无论是谁都很难生出厌烦和敌意。
因为他什么都不争,什么都不要,对于一个不争不要的人,又怎么可能会生出排斥和敌意呢?
别看现在邓奉和刘秀正处于水火不容的敌对关系中,但严光却能同时成为他二人的朋友,甚至是至交密友。
说起来,这也是一种过人的本领。
三人边喝酒,边谈天说地,不知不觉,已经喝光了七、八壶酒,当然了,这七、八壶酒基本都是进了严光和邓奉的肚子。
当严光起身,准备告辞的时候,顿觉得头重脚轻,差点一跟头抢到地上。
好在邓奉手疾眼快,一把把向前栽倒的严光搀扶住。
“多了!子陵今晚可是喝多了!”
邓奉说严光喝多了,其实他的身子也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