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伏黯叫住他,从怀中掏出几枚龟币,塞入张昆的手中,含笑说道:“烦劳张谒者专程跑一趟,一点茶水钱,还望张谒者不要嫌弃。”
“这……这怎么好意思 呢,奴婢是奉陛下之命……”“家兄虽饱读诗书,但性情却过于迂腐,不懂变通,难免有开罪陛下的地方,还望张谒者能在陛下恼怒之际,为家兄多多美言几句。”
伏黯已经不是第一次打点张昆了,张昆也不是无缘无故就在刘秀面前帮伏湛说好话。
张昆没有再多做推辞,向伏黯深施一礼,说道:“奴婢就多谢光禄勋了。”
“张谒者慢走。”
“好说、好说!”
张昆乐呵呵地告辞而去。
等他走后,贾复目光怪异地看眼伏黯,说道:“区区一个阉人,伏兄又何必这般讨好。”
伏黯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可别小看了这位张谒者,现在和陛下最亲近的人,就属他了。”
天子身边的人,终日与天下形影不离,关系能不亲近吗?
贾复想了想,觉得也是这个道理。
伏黯感叹道:“我自己倒是什么都不怕,可我那位大哥……”提到伏湛,伏黯忍不住连连摇头,在他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