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澈影向刘秀欠了欠身,说道:“澈影谨记陛下教诲。”
花非烟别有深意地看眼溪澈影,自己有所依仗,是因为有云兮阁,那么溪澈影如此的自信满满,又是在依仗什么呢?
溪澈影这个人很神 秘,即便云兮阁的眼线遍布天下,对这个人也几乎是一无所知。
饭后,刘秀又稍坐了一会,便回往清凉殿。
路上,刘秀放慢了脚步,回头说道:“张昆。”
“奴婢在!”
张昆连忙上前两步,躬身施礼。
刘秀问道:“你在我身边做事多久了?”
张昆茫然地眨眨眼睛,说道:“回禀陛下,有……有三年了吧!”
刘秀喃喃说道:“不知不觉,竟然有三年这么久了。
或许,你也该告老还乡了!”
张昆闻言,身子顿是一震,他连想都没想,急忙屈膝跪地,向前叩首,连声说道:“奴婢知错,奴婢知错了!”
刘秀眨眨眼睛,笑问道:“你错在何处?”
“奴婢……奴婢……”张昆支支吾吾地说不上来。
刘秀又问道:“这次,你又收了澈影多少的贿赂?”
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