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表面的礼数还是要过得去的。
他上前两步,将刘歙和刘终父子俩搀扶起来,含笑说道:“泗水王、淄川王不必多礼!”
刘歙满脸堆笑地说道:“得知陛下路经叶县,微臣未能远迎,还请陛下恕罪!”
刘秀淡笑着摆了摆手,说道:“我们进城说话!”
刘歙像献宝似的说道:“微臣在叶城有一座宅子,可赠予陛下,作陛下的行宫之用!”
刘秀说道:“我住在驿所即可。”
刘歙连忙说道:“驿所的条件太差,住在其中,也多有不便。”
说着话,他瞥了身旁的刘终一眼。
他和刘秀毕竟差着辈分,之间的关系谈不上有多亲密,真正和刘秀亲近的是他的儿子刘终。
刘秀和刘终打小就是玩伴,两人性情相投,也能玩得一块去,关系一直都很近。
刘终看到父亲递过来的眼神 ,对刘秀笑道:“陛下就不要推辞了,陛下与臣等之间若是再推来推去,就太见外了。”
刘秀被刘终的话逗乐了,拍了拍刘终的臂膀,笑道:“一别多日不见,阿终的身子又壮实了不少啊!”
刘终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,体弱多病,他年纪比刘秀大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