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饶过族父他老人家这一次吧!”
同为刘氏宗亲,刘顺当然不希望看到刘歙出事,而且他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。
倘若连刘歙这样的长辈都因为这么一点小事被陛下严惩,那么其他宗亲的日子也不会好过。
刘秀看了刘顺一眼,又瞧瞧在场的刘终,他微微蹙着眉头说道:“此事,我心中自有决断。”
即便他没打算严惩刘歙,但演戏也要演得像那么回事,总不能他前脚刚抓了人,后脚又马上把他给放了,天子的威严、威信何在,不是成心让天下人看笑话吗?
见刘秀露出不悦之色,刘顺也不敢再多言了,瞅眼身旁的刘终,一脸无奈的表情。
刘终则是感激地向他微微颔首,只要刘顺肯为了父亲向陛下开口求情,这份恩情,他刘终就记下了。
刘秀本打算住在宛城的老宅子里,可刘顺、刘终都强烈反对。
以前刘秀被刘玄软禁在宛城,身边没有几个人,老宅子还能住得开,现在刘秀已是天子,身边的护卫,数以千计,这座小小的老宅,哪里还能住得下。
刘顺正色说道:“陛下的行辕,微臣早已安排妥当,陛下要住在老宅,万万不可。”
天子若是在他的地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