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,等着他给自己出气。
刘秀苦笑,问道:“叔父以为,我当以何种罪名来处置鲍从事?”
刘良说道:“鲍恢羞辱、欺辱本王,以下犯下,难道还不足以定他的死罪?”
刘秀有些无奈地说道:“可是鲍从事说的,却和叔父说的不一样。”
说着话,他把鲍恢的说词,原原本本的向刘良讲述一遍,而后,他摊着双手,有些无奈地说道:“一件事,叔父说的是这样,可鲍从事说的却是那样,我当相信谁的说词?”
刘良哽咽着说道:“陛下……”说着话,老头子似乎又要大哭,刘秀抢先说道:“张昆,立刻召右中郎将和城门校尉入宫,朕要问个清楚明白!”
张昆应了一声,正要退出大殿,刘良吞了口唾沫,又吸了吸鼻子,说道:“陛下,就算鲍恢说的是真,但他当众羞辱欺负老臣也是事实啊,难道陛下认为鲍恢不应受到严惩吗?”
刘秀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倘若鲍从事所言属实,那么他只是在秉公执法,秀非但不能罚他,还得奖赏他才是!”
刘良闻言,鼻子都快气歪了,自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,侄儿非但不给自己出气,还要奖赏让自己受委屈的人?
他急声说道:“陛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