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,许久都没说出话来。
刘秀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不管出自什么原因,赵王府眷属杀了右中郎将的官属,皆是有错在身,鲍从事的处置是严厉了一些,但并未僭越,我又当如何处罚鲍从事呢?”
刘良的脸色一会红,一会白,憋了好半晌,他问道:“陛下,难道此事就这么算了不成?”
刘秀苦笑,说道:“天子要求天下人尊法,自己更要守法,鲍从事无错,我……又能如之奈何?”
说着话,他摊着双手,一脸的无奈之色。
道理,刘良都懂,但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,也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一关。
看着跪在一旁的鲍恢,再看看一脸无奈表情的刘秀,刘良知道,自己今天是很难讨到便宜了。
他心有不甘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陛下啊!”
“叔父就不要再难为我了!”
刘秀苦笑道。
刘良还要说话,但心中突然一动,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。
他说道:“陛下,微臣听说怀县令年事已高,要告老还乡。”
他的话题转变得太快,刘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不太确定地说道:“好像,是有这么回事。”
刘良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