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非烟,又惊又骇地问道:“你们……你们抓了冯嬷嬷?”
花非烟耸耸肩,说道:“这次,长秋宫里发生这么大的事,但凡是涉案之人,有一个算一个,谁都跑不了。
谁先交代,谁算先立功,活命的机会也更大。”
隗恂的白脸变成土灰色,他呆呆地看着花非烟,水珠混着汗珠,由他的脸上不断地向下滴淌。
花非烟向前凑了凑,靠到隗恂近前,柔声说道:“隗校尉乃凉侯的大公子,只要隗校尉肯说出实情,哪怕确实有错,陛下也会看在凉侯的面子上,网开一面,留下隗校尉的性命,可隗校尉若是死鸭子嘴硬,打死也不肯招供,非要死扛到底,这只会让陛下越发震怒,到那时,即便凉侯的面子再大,恐怕也救不了隗校尉了,隗校尉,你可要考虑清楚啊!”
花非烟的话,如同一记闷锤,彻底砸碎了隗恂的心理防线。
他低垂下头,忍不住呜呜地大哭起来。
花非烟也不急着逼问,站在他的面前,静静地看着他痛哭流涕。
哭了好一会,隗恂缓缓抬头,问道:“陛下……陛下真的会绕过我的性命?”
花非烟说道:“陛下一向看重凉侯,只要隗校尉知错,只要隗校尉肯真心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