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还挺同情皇后的。”
花非烟没有在就此事多言,话锋一转,问道:“陛下要如此处置隗恂?”
隗恂在洛阳的身份是质子,他存在的意义就是让洛阳朝廷能牵制住隗嚣,杀隗恂是不现实的事。
刘秀揉着下巴,想了想,说道:“阉刑。”
花非烟闻言,不由得倒吸了口气,小声说道:“陛下,这……会不会太重了?”
隗恂可是隗嚣的长子,对隗恂执行阉刑,这简直就是对隗嚣的羞辱。
刘秀说道:“做错了事,理应付出相应的代价。
皇后做错了事,冯嬷嬷代皇后死了,难道隗恂做错了事,可以不用受到任何的惩处吗?”
“只是,非烟以为,阉刑未免有些过重。”
“是重了些,但这样我也可以更放心。”
刘秀冷淡地说道:“隗恂不是喜欢往嫔妃宫寝里面钻吗?
现在我就给他一个以后可以光明正大进出嫔妃宫寝的身份。”
花非烟闻言,差点被逗乐了,没有再继续为隗恂求情。
她又问道:“陛下,洛幽又当如何处置?”
刘秀反问道:“以非烟之见呢?”
花非烟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