述摆摆手,说道:“兵贵神 速,机不可失,失不再来!我们安插在洛阳的探子早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了,冯异的的确确是被关押在廷尉府,冯异的妻子前去求情,都未能见上冯异一面,后来又去皇宫求见刘秀,结果刘秀根本没见她,她带着两名幼子,在皇宫外足足跪了一整天!”
虽说有夸张的成分,但大致的情况也的确是这样。
陌鄢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微臣……还是想再派人仔细查一查!”
公孙述看眼忧心忡忡地陌鄢,微微一笑,说道:“先生实在是太谨慎,太小心了!先生请放心,赤眉的错误,不会再我身上重现!”
在公孙述看来,陌鄢是一遭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他在赤眉军的时候,是被刘秀吓破了胆,现在对阵刘秀,异常的谨小慎微。
见自己完全劝说不动公孙述,陌鄢禁不住叹息一声,摇头说道:“微臣实在担心,这是刘秀用的计啊!”
公孙述笑道:“先生,这次三辅已如我囊中之物,先生就等着陪我去长安饮酒吧!”
陌鄢苦笑着摇摇头。
他现在最想查清楚的就是,冯异到底有没有被关押在廷尉府。
可是廷尉府的守卫固若金汤,他的人实在是混不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