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简直是度日如年,生怕夫君在廷尉府有个三长两短。
人人都说当今是明君,这或许不假,但当年人们还都说高祖是明君呢,结果不也是飞鸟尽,良弓藏,狡兔死,走狗烹?
自己的夫君,受封应侯,被拜为征西大将军,手握重兵,谁知道这会不会引起当今的忌惮,万一当今和高祖一样呢,那自己的夫君岂不危险了?
张氏见不到冯异,刘秀又不肯接见她,她在府内,终日胡思 乱想,整个心都提到嗓子眼。
现在终于清楚了事情的真相,连日来紧绷的神 经一下子松缓下来,人也瞬间崩溃,跪坐在地上,哭成一团。
男女有别,刘秀不好上前相劝,阴丽华则是走到张氏身旁,跪坐下来,一手扶着张氏的后背,一手拿着手帕,擦拭她的眼泪,低声的劝慰。
张氏哭了好一会才算把自己的情绪控制住,她面红耳赤地看眼刘秀,声音带着哽咽,但难掩喜悦之情,对刘秀小声说道:“妾……妾让陛下见笑了。”
刘秀连忙摆手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我与公孙,义为君臣,情同手足。
当年我被王郎追杀,流落至无萋亭,饥寒交迫,身患重病,是公孙的一碗豆粥救了我啊。”
这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