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想去歇一歇。”
幼年时,父亲病故,刘秀被寄养在叔父家,起兵反莽后,大哥、二哥、二姐,相继蒙难,一路走下来,刘秀身边的亲人越来越少,也恰恰是这样,刘秀一向重视亲情。
而最能伤到他的,也恰恰是亲情。
刘良对李子春的百般维护,甚至是不分青红皂白的维护,这的确是有伤到了刘秀的心。
他感觉,似乎在叔父的心目当中,自己这个侄儿完全是可有可无,是死是活也和他没多大的干系,叔父反而更在乎李子春这个外人的安危。
“阿秀——”刘良眼巴巴地看着刘秀。
刘秀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叔父,京城的纷纷扰扰,是是非非,实在太多,回到封地,反而可以颐养天年,享到人伦之乐。”
以刘良的能力,做个县官还勉勉强强,做王公,他的确还差得远呢。
王公可不是那么好做的,要面对各种各样的人,各种各样的事,稍有不慎,便可能被人利用,成为他人手中的工具。
刘秀是真心觉得,叔父不适合留在洛阳,否则,早晚要出大事。
说完这一句,刘秀走进大殿的内室。
刘良在大殿里呆呆站立了许久,直至张昆上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