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糊。
另一人则是被两名县兵按跪在地上,脑袋正浸在装满水的水桶里,咕嘟嘟的冒着气泡。
看到刘秀近前,柴房内动刑的众人纷纷停手。
县兵亦将细作的脑袋从水桶里拉出来,后者趴在地上,咳嗽个不停,脸上的水渍、鼻涕、眼泪已经融到一起。
刘秀大致扫了一眼,看向张贲和虚飞,问道:“审得怎么样了?”
虚飞向刘秀摇摇头,表示现在还没有进展。
张贲喘了两口粗气,将挽起的袖口放下来,走到刘秀近前,毕恭毕敬地躬身施礼,说道:“公孙述的细作,向来如此,骨头硬,嘴巴紧,一时半刻,他们是不会开口的,不过陛下放心,微臣肯定能敲开他们的嘴巴!”
张贲和公孙述细作交手过很多次了,对于审问这些硬骨头,他的经验也越来越丰富。
刘秀沉吟片刻,说道:“不要把时间浪费在他们身上,事后,可以带回县府慢慢审,现在,继续排查郭区。”
“是!陛下!”
张贲和虚飞一同应了一声。
刘秀又看看那两名细作,他走到被绑在木架子上的细作近前,看了看他的胸口,有割伤,还有烫伤,隐约还能看到伤口周围沾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