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声声要攻打凉州,这是何用意?”
吴汉闻言,眉头立刻皱起,沉声说道:“宋司空可是在洛阳待的太久,都待得呆傻了不成?”
他此话一出,让在场的大臣们同是变色,宋弘的白脸都快变成黑脸了,刘秀也是一皱眉,不悦地看着吴汉。
他继续说道:“隗嚣表面臣服陛下,实则在暗处,招兵买马,囤积粮草物资,对于陛下的诏书,置若罔闻,不臣之心,已昭然若揭,你宋司空竟敢还说他隗嚣臣服于陛下,这岂不笑掉人大牙?”
宋弘脸色难看,正色说道:“只要隗嚣还未公然反抗朝廷,还未公然背叛陛下,他就是我大汉的臣子!”
吴汉气恼地说道:“宋司空是读书读得太多,人都迂腐了吧?”
宋弘勃然大怒,正要说话,刘秀向他二人摆摆手,他转头看向吴汉,皱着眉头说道:“子颜,慎言!宋公乃大司空,不得无礼。”
你们同为三公之一,有什么话就好好说,怎么都变成人身攻击了?
吴汉天不怕,地不怕,只怕刘秀。
听闻刘秀的训斥,他躬了躬身子,表示自己有错。
他正色说道:“陛下,隗嚣的小目标是在凉州称王称霸,隗嚣的大目标,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