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地问道:“要请周方吃饭,吴公还何须我出面?”
吴汉笑道:“我可是一直主张对凉州用兵,倘若由我出面请周方吃饭,他未必敢来啊!但次况不一样,对于要不要向凉州用兵这件事,次况一直保持中立,不主战,也不主和,而且次况还是卫尉,是陛下身边的近臣,次况出面邀请周方,周方必会来赴约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铫期忍不住乐了,颇有感触地说道:“人们都传,吴公性情暴躁易怒,实者,人们都不知,吴公做事周密,考虑周全,心细如丝啊!”
“哎哎哎!”
吴汉连连摆手,笑道:“次况太夸奖我了,我可受不起。”
铫期眨了眨眼睛,突然向前倾了倾身子,问道:“明晚的饭局,吴公不会要对周方不利吧?”
吴汉一脸的莫名其妙,茫然嘀咕道:“对周方不利?
哎呀,次况,你想到哪去了,周方可是使者,两国交战,还不杀来使呢,我又怎会对他不利?
再者说,若没陛下的旨意,我即便想对他做出点什么,也没有那个胆量啊!”
铫期想了想,也是这么个道理,他随即哈哈大笑,说道:“明日一早,我就派人给驿站送去请柬!”
“此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