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邓晨眼睛一瞪,说道:“这里是廷尉府,不是大司马府。”
你该听谁的命令,难道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?
那名狱卒吓得一缩脖,连忙叫过来同伴,把田兰青的绑绳解开,然后拖着她回往牢房。
邓晨接过掾吏的记录,仔细查看。
他刚看到一半,吴汉从外面风风火火地走进来,大声嚷嚷道:“哎,伟卿,你怎么把那个田兰青送回牢房了?
我还没审完呢!”
“她把该说的都已经说了。”
说着话,邓晨还抖了抖手中的竹简。
吴汉瞄了一眼,挥手说道:“这不作数,我得亲自审问她!”
邓晨颇感无奈地看着吴汉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子颜可是大司马,适可而止吧!”
大司马就应该有大司马的心胸,折磨一个被俘的俘虏,实在是有损大司马的威仪。
吴汉闻言很是不爽,说道:“伟卿,她昨晚做了什么,你没看到?
光凭她胆敢刺杀陛下这一点,我就不能轻饶了她!”
“她是死不足惜,但要由陛下来处死,可不是由我们处死她。”
邓晨怕吴汉揪着此事不放,故意转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