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明镜似的,但周游表现得十分得体,即不高傲,也不过分谦卑,对于长安的官员,他礼数做的十分周到。
宴席中,京兆尹向周游连连敬酒,还时不时的和周游套着近乎。
朝廷那边对隗嚣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,京兆尹不知道,而且这也不太重要,作为长安最高级别的官员,确保长安不失,就是他最大的职责。
朝廷的京师军离长安那么远,他指望不上,隗嚣的兵马可是和长安近在咫尺,他必须得搞好和隗嚣的关系。
周游作为隗嚣的心腹部下,他自然要百般讨好才是。
京兆尹的巴结,让周游也多少有些飘飘然,酒越喝越多,话也越说越多。
酒宴进行了一个时辰,周游一提酒壶,里面的酒已经空了。
都不用周游说话,京兆尹立刻向外招手,大声说道:“快、快、快,来人、来人,给周先生上酒!”
在他的招呼下,一名兵卒端着托盘从外面急匆匆走进来,他来到周游近前,跪坐下来,将托盘上的酒壶小心翼翼地放在桌案上。
他举目一瞧,正好和周游看了个对眼,年轻兵卒面露惊讶之色,脱口说道:“你是周游?”
周游已处于微醺,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