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紧他,留意张步的一举一动。”
吴汉闻言,无奈地搓了搓额头,最终还是点头应道:“是,微臣都记下了。”
刘秀说道:“还要小心河内!河内是匪患重地,最近这段时日,河内的匪患有些严重,切不可大意。”
“是!微臣记下了!”
“军务之事,子颜处理,我很放心,但政务之事,子颜要多多请教司徒和司空,切不可独断专行。”
“是!微臣记下了。”
见吴汉情绪不高,刘秀笑了笑,说道:“子颜能守好洛阳,便是大功一件!”
说着话,他向一旁的洛幽点点头。
洛幽端着一个木匣子,走到吴汉近前,将木匣子放在他面前。
吴汉不解地看着刘秀。
后者微微一笑,扬头说道:“打开看看。”
吴汉将木匣子的盖子抽开,低头一瞧,里面装的全是金饰。
其中有金叉,金制的步摇,还有其它一些金制的头饰。
看罢,吴汉一脸不解地问道:“陛下,这是……”“这是赏赐给秦子婳的。”
吴汉愣了片刻,急忙摆手说道:“陛下先前已经赏过子婳了。”
刘秀正色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