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全是血淋子的地痞终于扛不住了,连声叫道“我说……我说……”张常气喘吁吁地停止抽打,冷冷怒视着地上的地痞。
那名地痞从地上爬起,跪在原地,强忍着疼痛说道“是……是钟先生让我们到南市里说,隗嚣没有投靠公孙述,朝廷之所以出兵凉州,是因为朝廷忌惮隗嚣在凉州的势力……”又凝视地痞好一会,张常才收回目光,大声问道“你们都听清楚了?
钟启指使这些人,在南市散布谣言,单凭这一点,京兆府还不该抓捕他吗?”
“这只是你们京兆府的一面之词!”
“没错!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栽赃陷害?”
“不要以为随便找几个地痞诬陷钟先生,就能定钟先生的罪!”
“放人放人,京兆府立刻放人——”现场刚刚弱下去的嘈杂声又渐渐响亮起来。..
张常环视在场众人,毫无预兆,他抽出肋下佩剑,扭过身形,对准那名被抽得浑身伤口的地痞,一剑劈砍下去。
耳轮中就听咔嚓一声脆响,地痞的脖颈应声而断,断头顺着台阶,骨碌碌地滚了下去,附近的百姓吓得纷纷尖叫出声,连连后退。
另几名地痞看到同伴被砍了脑袋,吓得连声哭喊“我们都是受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