惑众,诸如此类,常绝不姑息,一经发现,杀无赦、斩立决!”
随着张常目光扫过,人们不由自主地低垂下头,大气都不敢喘。
张常用佩剑指了指地上的尸体,厉声说道“他们已经招供,都是受钟启的指使,才到南市散布谣言,单凭这一点,我不能把钟启带回京兆府盘问吗?
你等前来京兆府,口口声声说钟启无罪,你们敢豁出性命担保他吗?”
“……”人们面面相觑,头垂得更低。
张常一字一顿地说道“今晚,我就把话先放在这里,以后,谁再敢在城内妖言惑众,哪怕他是皇亲国戚,我也一律严惩不贷!”
“还有,不要以为你们人多势众,就认为京兆府奈何不了你们!现在是非常时期,任何扰乱长安安定之行径,都需严惩!你们聚众围困京兆府,就是在帮着隗嚣,就是在叛汉、在谋反。
胆敢谋反者,无论人数多少,可一律诛杀、灭族!”
随着他的话音,就听轰隆隆的脚步声,大批顶盔贯甲,端着长戟、长矛的府军从京兆府内跑出来。
与此同时,更多的府军登上院墙,一个个捻弓搭箭,摆出准备放箭的架势。
其实,现场的很多百姓就是依仗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