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布置沙盘的军兵忙碌个不停。
来歙看着沙盘上的局势,回头说道:“陛下,积弩(傅俊)、辅威(臧宫)两军的进攻双双受阻!”
刘秀走上前来,来歙正色说道:“辅威将军刚刚传回书信,镇守秦亭之敌军,不下两万,且于秦亭周围布置营垒三十七座,我军攻势受阻。”
听着来歙的介绍,刘秀目光落在沙盘上,面色凝重。
陇县、街泉、清水的战报还没有传回来,但根据先传回的陇关战报、秦亭战报来看,己方的攻势并不顺利,敌军的数量、战前的准备,乃至战斗的意志,都要超过了己方的预料。
刘秀揉着下巴,幽幽说道:“根据我方的探报,敌军在汉阳的兵马是十万左右,而在秦亭这里,敌军布置了两万兵马,在陇关,敌军的兵马也有一万,仅仅这两地,敌军的兵马便有三万。”
这样的排兵布阵,在刘秀看来非常反常,只在陇关和秦亭这两个小地方,就布置下三万兵马,剩下的七万兵马,要防守汉阳郡全境,这样的排兵布阵,简直是有违常理。
他喃喃嘀咕道:“敌军在汉阳郡,真的只有十万兵马吗?”
来歙面色也凝重起来,看眼刘秀,沉默未语。
即便他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