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胸前。
嘭!疤脸侍奉的一脚,正点在城门军侯的护腕上,后者受其冲力,身子向后扬了扬。
疤脸侍奉的身形在空中下落,正好撞在城门军侯的身上,随着嘭的一声闷响,战马向前飞奔出去,城门军侯和疤脸侍奉一并摔落在地。
两人翻滚着,轱辘出好远,紧接着,双双从地上站起,城门军侯双手抡起长刀,唰唰唰的向疤脸侍奉连斩数刀。
一寸长一寸强,一寸短一寸险。
别说疤脸侍奉手中只有半截剑,即便他的剑没断,在长度上也远远比不过长刀。
城门军侯舞起大刀,当真是刀刀直奔要害。
疤脸侍奉靠近不到城门军侯的近前,也就更谈不上反击了,只能被迫的左躲右闪。
就在双方混战成一团,打得你死我活的时候,随着轰隆隆的脚步声,大批的军兵赶到官稷。
看到己方的大队人马跟上来了,城门军侯虚晃一招,抽身而退。
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,抬手一指疤脸侍奉等人,大声喊喝道:“凡官稷侍奉,一个不许放跑!”
随着他一声令下,众多军兵蜂拥而上,将官稷的侍奉连同云兮阁的探子,一并包起来,围了里三层、外三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