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地说道:“族兄,我很喜欢你这个侍卫,不知族兄能否割爱?”
言下之意,他想把刘秀从王遵那里要过来。
王遵哪里能同意?
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,连声说道:“不可、不可,能把金文收为己用,为兄也是花费了大力气,此事,阿孟切不可再提!”
王孟撇了撇嘴角,接下来倒也没再多说什么。
之后的饭局,王孟感觉也没什么滋味了。
饭后,王遵没有再多做逗留,向王孟拱了拱手,说道:“时间不早,为兄得赶去瓦亭了,告辞!”
自己的侍卫被王遵的侍卫打败,王孟感觉脸上无光,被卷了面子,对王遵的态度也没有刚开始时那么热情,他耐着性子,拱手还礼道:“族兄路上小心!”
当刘秀跟着王遵往外走,路过常玉的身边时,后者冷冰冰地低声说道:“下次若有机会再战,我定会取你性命!”
刘秀耸耸肩,轻描淡写地瞥了常玉一眼,什么话都没说,直接从他身前走了过去。
见状,常玉更是气恼,拳头握得紧紧的,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,刘秀的后背都得被他瞪出好几个窟窿眼。
王遵带着部下们,顺利出了王孟军的大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