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钻入敌人的陷阱并不可怕,被敌军团团包围,血染沙场、粉身碎骨也不可怕,即便是败,他们也想要一场堂堂正正的战败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连骑兵冲锋都做不出来,是被步兵团团包围,硬生生的碾压致死。
这简直就是骑兵的耻辱。
杨广从人群当中挤出来,他催马来到陷马坑的边缘,看向陷马坑另一边的刘秀,问道:“你是何人?
在此口出狂言!”
“刘秀!”
刘秀直接报出自己的名字。
“刘秀刘文叔!”
杨广的双眼爬满血丝,他手持画龙擎天戟,冲着刘秀哇呀呀的怒吼。
毫无预兆,他突然拨转马头,向后退去。
以为杨广是要回到本阵,刘秀正色说道:“杨广,你也是西州名将,现西凉铁骑之生死,皆在你的掌控之中,还望,你能给西凉铁骑留下些种子!”
杨广退出十多米开外,接着,他拨转马头,正对着刘秀,大声嘶吼道:“世间只有战死沙场之杨广,绝无苟且偷生之杨广!刘文叔,今日,不是你死,就是我亡!”
说话之间,杨广猛的一磕战马的马腹,与此同时,用战戟的戟面,狠狠拍打在马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