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你你……”申屠刚指着赵秉,气得好半晌说不出来话。
赵秉转头向隗嚣拱手施礼,正色说道:“大王,申屠主张分兵,就是在暗助敌军,暗通汉贼,居心叵测,大王应立即将申屠拿下查办!”
隗嚣揉了揉额头,挥手说道:“孤累了,你等,都退下吧!”
“大王……”
“退下!”隗嚣在侍从的搀扶下,躺回到床上,疲惫地闭上眼睛。
申屠刚一挥袍袖,转身负气而去。赵秉手指着申屠刚离去的背影,怒声叫嚷道:“申屠这是什么态度?他这是在给谁甩脸子?”
不管赵秉怎么叫嚣,申屠刚是头也不回地走了。郑兴紧随其后,也走出了隗嚣的卧房。
到了外面,郑兴追上申屠刚,苦笑道:“看来,现在是真的大势已去了!”
申屠刚怒声说道:“敌强我弱,尚可一战,可大王一再听信谗言,此战还怎么打?我们会输,不是输在汉军有多强,只是输在我们太羸弱。”
稍顿,他仰天长叹一声,幽幽说道:“伯山……他是回不来了!”
但凡杜林的脑子还清醒,他就不可能再回汉阳,再重新回到隗嚣这艘快要沉掉的破船上。
郑兴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