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秀看着宋弘,说道:“宋司空认定田邑私造武器,可那些私造的武器都在那里?”
“这……”刘秀手指着桌案上一卷卷的卷宗,说道:“这么多的供词,这么多人都言之凿凿的说,田邑有谋反之举。
那么田邑私造的武器呢?
这么多人,难道其中就没有一人知道那些武器藏在哪里?
宋司空,这些供词,你认为其中又有几分可信?”
宋弘额头渗出一层汗珠子,他跪伏在地的身子抖动个不停。
的确,他太急于求成,太想给田邑定罪了,田邑谋反最关键的罪证没有找到,这是整件案子里最大的漏洞。
他抬起头来,说道:“陛下,田邑在上党经营多年,上党郡府,皆为田邑之亲信,他们合力帮田邑掩盖罪证,也……也不是没有可能啊!还请陛下明鉴!”
刘秀眯缝着眼睛,目不转睛地看着宋弘,问道:“直到现在,宋司空还认定田邑有谋反之举?”
宋弘向前叩首,说道:“请陛下明察!”
这个宋弘,是彻底和田邑杠上了,甚至都已失去了理智。
刘秀站起身形,说道:“田邑之案,由廷尉府、尚书台、兰台合审,如能找到田邑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