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未必会有细作,但大臣的家眷乃至家仆当中,混入细作,倒……倒是很有可能!”
花非烟仔细想想,张贲说得也是有道理的。
张贲继续说道:“无论是查大臣,还是查大臣的家眷、府邸、家仆,这……这都不是微臣能做到的事,此事,还得烦劳花美人出面啊!”
他这个小县尉,连进朝堂议政的资格都没有,朝中任何一位大臣,吐口唾沫都能淹死他,他又敢去查谁啊?
张贲的说法,花非烟也能理解,她正色说道:“张县尉!”
“哎,微臣在!”
“张县尉可从你抓到的细作入手,在细作身上,应该还能挖出一些蛛丝马迹,哪怕只挖出一些模糊的线索,亦可为我等的调查,指明方向!”
张贲听得认真,等花非烟说完,他眼睛顿是一亮,向花非烟一躬到地,说道:“花美人高谋,微臣受教了,微臣这就回县府,重审细作!”
“张县尉切记不可连续动刑,要确保细作的活口!”
“是是是,微臣谨记花美人教诲!”
张贲连连施礼,而后别过花非烟,快步向宫外而去。
花非烟和张贲前脚刚走,刘秀也整装待发,连夜出宫,去往新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