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好啊。”谢挺感慨道。
李长安道:“不过举手之劳。”
“常兄可是把我当成那不讲情义之人了。”谢挺故意落下脸。
“少东家义名,我自上船来就有耳闻,当然不会如此想。”李长安违心说道,面不改色地笑了笑。
“常兄妙人,妙人啊。”谢挺闻言大笑,又问道:“常兄那匹马能轻易胜过梨花,想来不是凡品,当时鄙人真是看走眼了。我听说这样的马常兄还有一匹,就在马厩中,不知可否出让与我。”他笑了笑:“本公子好赌,若能得如此宝马,日后定是无往不利。”
他说着,从怀中掏出两千两银票递给李长安。
李长安暗暗皱眉,淡淡道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别误会,这是今日赛马赢下的赌资。”谢挺把银票往前推了推,“本就应属于常兄。”
李长安接过银票,却是摇了摇头:“此二马乃友人所赠,我不会卖。”
“那真是可惜了。”谢挺露出遗憾之色,“罢了,我怎敢反来要求常兄,常兄有恩与我,在这船上若遇到什么事,尽管找我便是。”
“确有一事相求。”李长安顿了顿,却没说下去,不动声色看着身边那些妙龄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