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从不会这样。咦,怎么不是你娘在你及笄盘时传你的那根?往日我叫你好生珍藏着,你却总说那是娘留下的,不肯摘下来。”
黄蔻闻言一阵心虚,她娘亲两年前病逝,从此她始终就戴着那根双鸾栖梧白玉簪,但这根簪子在那夜她与少东家过夜时取下,放在床边,被玄蛇蛇尾一扫,已没了踪影。
她嗫嚅道:“放在妆奁中,舍不得带,怕碰坏。”顿了顿,又补充说:“往后也不会再带。”
“看来康成一去,你竟也懂事了”黄详面色欣慰,坐到黄蔻旁边:“你不必担忧少东家会对我如何,如今我已想通,这船上,就留给少东家和余下九掌柜争斗,此处离凉州金溏关已不远,想来不日便能抵达,届时爹带你下船去,以咱们的积蓄,在当地也能算是富贵人家,届时你看上哪家公子了,为父亲就请媒人撮合,叫他们来上门提亲。”
黄蔻这才明白,父亲对她和少东家的事还不知情,原来那常安没有多嘴,不由松了口气。
见黄蔻面色一下好了许多,黄详欣然道:“对,想开些便好。”
黄蔻忽的问道:“爹,那长安常往这跑,你们都说些什么?”
“问这作甚?”黄详想了想,不假思索道:“不过是些船上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