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心疼这服务要不要加钱,只是觉得,莫名的同情那女孩。心说这贼他妈的什么社会,把一个青春少女逼到干这种下作的话。
“那个,你叫什么名字,我总不能喂喂的叫你吧。”许末途说话,敲门问姓是两个人最好熟悉的方式。
“米娜,大米的米,珍娜的娜。”她说,边倒着热水洗过杯子,再撕开速溶咖啡的袋子。
他们就这样保持着距离,
许末途也不碰电脑,也无视了那女孩单薄的露背裙。
“你们这里,吃和住有什么区别吗,我第一次来。”许末途问。
米娜把电热壶放回去,慢慢搅拌着咖啡,“我们这里,吃的话,就是这样,陪着客人聊聊天,玩游戏,喂他们吃水果。住的话就复杂一点,客人有的会动手动脚,所以我没做那个。”她说,眼神躲躲闪闪好像羞于启齿,做是一回事,自己说又是一回事。
“还有一些比如膝枕的,还有泳池里穿着睡衣和客人拿水枪对喷的,沙发里枕头大战的,这些我都没做。”
“我只是陪陪客人聊天而已,事实上今天我也是第一次。”米娜说。
从一开始她就在解释,很胆怯没来由的解释,就像是被熟悉的人看见了一样,许末途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