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让他迷失,想把这香槟似的女人留下来。
他凝神,重新恢复起那副没表情,关上了门。
漂亮的女人从你面前走过,你变得像个十五岁小孩一样胆怯,她长发带着少女的体香撑着雨伞,蓝色的连衣裙踩着高跟凉鞋,
修长的腿,开叉的裙子,就那样从你身旁走过,
你忽然想逃离,你害羞到想跑,你的呼吸都困难,心疼窒息一样的压抑。
这就是许末途现在的全部感受。
在他二十岁,见到那个二十五岁女人的时候,他甚至只知道她姓叶,他想见她,想串串门,却不知道那是客气话还是,
他没有勇气再见她一面啊,
光亮耀眼的镜子下,他看着自己第一次产生动摇。
他耸了耸肩,那双熔岩一样魔鬼的手打了一个耍帅的响指,“谁在意呢,自作多情啊”他说,面无表情。
晚上十二点
许末途躺在卧室里,他躺在一张十分考究的席梦思床上,身下是柔软舒适的埃及长绒棉床单,家具和墙上都挂着各种卢浮宫的名画。
象牙色的窗帘起伏,月亮的微光撒下来。
徐以沫走了进来,红色的天鹅绒睡衣,精致的身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