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肩包,有骷颅的暴走滑板,还有顶的上一辆奔驰的川崎h2,
蜡烛中间留出一个空白,那里放着一个铜箱子,孙韵儿把钥匙递给他,那是一枚纯金的钥匙,许末途甚至觉得比里面的东西还珍贵。
他每一步都走的很慢,可能是害怕踩到那些孙秘书摆的很辛苦的蜡烛,可能是纯粹害怕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他不再需要生日,
他什么东西都有,却从没有过愿望,
每年都是七层蛋糕,他都快厌烦了,就跟那些堆了一仓库的月饼粽子一样。
真寂静啊,他想。
锦官城里两万多平方,却只有他和孙秘书还有徐以沫三个人。
风吹过,却没有吹灭蜡烛,如同不锈钢的冰粒,这些蜡烛是特制的,只是掉落些白色的烛泪,凝结在沙滩上铺成暗红色的地毯。
天空一片漆黑,人们总说人死后会去到天空变成一颗星星,人们也总说感情会随着时间忘记的一干二净。
许末途终于打开那个箱子了,里面放着一箱烟花。他还在愣着的时候,徐以沫已经兴高采烈的跑过来,拿了四五串五颜六色的仙女棒,许末途一打响指,一个练气级别的控火术打过去,那仙女棒就燃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