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低价买走。”
巩永固心中一颤,明显感觉到贾亦韬话里的丝丝不满之意,弦外之音,“扑通”一声,立马跪倒在地,认罪道:“皇上,臣罪该万死,不该将那些弥足珍贵的字画和珍惜之物定价太低,险些使得拍卖行蒙受巨大的损失。”
吴用誉也跪了下来,替巩永固求情的同时,更是点出其中的因由。
“皇上,此事怨不得驸马爷,小的也有罪责。而且,驸马爷也是被逼无奈,那些拍卖品作为噱头,传出之后,国丈好几次派人施压,驸马爷不得不”
“好了,都起来吧,朕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”
贾亦韬摆了摆手,打断了吴用誉的讲话之后,更是为之一笑,爽朗地继续说道:“你们做得不是非常不错吗?面对国丈的施压,不得不降低起拍价,但你们不是也请动了京城里的其他王公贵族了吗?并没有造成什么损失,反而使得那些拍卖品物超所值,拍卖出更高的价格。”
巩永固与吴用誉的心里顿时长松了一口气,缓缓站起的同时,刚要说些什么,贾亦韬却是再次问道:“对了,你们还没有告诉朕,那个包厢里的人究竟是何人?”
巩永固躬施一礼,这才缓缓答道:“启禀皇上,那人乃是礼妃之父,田弘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