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了起来,情不自禁地脱口问了一句,就连黄蘅若与黄藻的神色也变了一变,心中有一种不好的感觉。
“难道你们还没有看出来吗?皇上准备动手了,凡是与魏忠贤来往国密之人,都将沦为清算的对象,轻则罚没家产,流放戍边;重则满门抄斩,一家老小都难以活命。”
“你们看看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,不妨回想一下,虽然多是一些鸡毛蒜皮之事,处理的不过是一些微末小官,无足轻重之人,李国那些人还被皇上重用,委以重任,但事事透着诡异,让人捉摸不透皇上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还有,随着那些东林党的相继重新启用,返回京城,算是彻底搅混了京师的这潭水,使得谁也不敢行动。关键的是,年初之时,施凤来这一边还占据着绝对的优势,打压的东林党抬不起头来,不过是寥寥几个月的时间,形势已经发生了逆转,两者处于势均力敌的状态,后者隐隐还有稍占一筹的意思。”
“父亲,即便如此,大不了咱们全都返回老家,我与二弟不再入仕当官,皇上也准了你的请辞。可是,这与你一下子捐出那么多的钱财,几乎是咱们家的全部家当,有什么关系呢?”
黄蘅若脸上的不甘之色已经消失不见,和张氏、黄藻一样,只剩下浓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