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土司制度的存在,日积月累之下,那些吐司的威望越来越高,超过朝廷在民众心中的地位,轻易就能起兵造反。”
“而且,在这些少数民族之中,不管是以前,还是现在,他们只知道自己的头人或吐司,朝廷的法令却没有丝毫的效果,还不如头人或吐司的一句话。到这些地方任职的官员,也无法放开手脚的施为。”
渐渐地,朱燮元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低沉起来,满脸的忧虑之色,散发着淡淡的怅然之情。
“然而,最为关键的还不是在于这些,上到皇上,下到文武百官,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辽东的建奴威胁上,却鲜有人意识到,西南的威胁丝毫不比辽东弱多少,从某种程度上来讲,形势反而更加的严峻,更加的不稳定,说成危机重重,也毫不夸张。”
听到这些话,傅宗龙的反应有一些怪异,又是点头,又是摇头,搞得朱燮元一愣,满头的雾水,刚想询问,却被前者给打断了。
“确实,纯粹的从民意上来讲,西南要比辽东的形势更加具有威胁性,那些所谓的吐司,不如将其形容为当地的土皇帝,来得更加贴切一些。否则,他们的造反也不会那么容易。”
说这些话之时,傅宗龙像是在喃喃自语,又似在附和朱燮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