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听此言,陈演就像是霜打的茄子,彻底地蔫了,满脸的失魂落魄之色,近乎于喃喃地自语道:“现在看来,下官要想还清那一屁股债,只能向朝廷请愿,愿意到偏远蛮荒之地履职,治理地方,从而获得朝廷的一些特殊补贴,以此偿还那些债务。”
“哎陈大人,本国公虽有心想要相助,但也是无能为力,经此一役,成国公赔了一百多万白银,有一些窟窿急需银子填补上,本国公也要变卖一些田产,才能渡过这次的难关。”
说话之间,朱纯臣一阵的长吁短叹,对于陈演颇有同情之意,同时心里暗自庆幸,还好自己家大业大,这次的损失虽然伤筋动骨,但还不至于让成国公府从此破败,只需休养一段时间,就能够得到恢复。
京城的一处酒楼,还是那个天字第一号房,此时,里屋里却是一片死气沉沉,靳良玉、王大宇、梁嘉宾和田生兰灰头丧气的坐在那里,再无刚到京城之时的意气风发,再无筹谋炒作宝钞之时的踌躇满志。
“三位,咱们不能再这样消沉下去了,必须尽快想一个补救措施,这次一下损失将近三百万两白银,如果不能想到一个对策,辽东的那位不会放过咱们的。”
一语落罢,靳良玉满脸的顾虑之色,害怕皇太极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