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严,也就是因为这种性格,守正不阿,从不媚上,一心为百姓,为朝廷办事,因此,尽管孙祖寿治军有方,造福一方百姓,政绩卓著而突出,却未得到重用,以至于在任八年有余,却从未得到过升迁。”
张维贤停了下来,没有再多言,面有感慨与唏嘘之色,眉宇之间,更有一丝对孙祖寿的同情之意。
“呵呵”
崇祯忽然笑了,笑得是那么沉重,笑得是那么的勉强与生涩,颇为自嘲的紧接着说道:“真是莫大的讽刺,真是莫大的悲哀,真是大明之耻,能臣干吏无法得到提拔,那些只懂得逢迎、溜须拍马的蝇营狗苟之辈,却是平步青云,一路高升,难怪大明一日不如一日,居然拿一个小小的建奴都没有办法?”
沉重的氛围愈发的浓郁,使得人的心头就好像压了一块大石,张维贤没有接话,崇祯的这番自嘲的话语,看似是在嘲讽朝廷的弊端,锋芒却是隐隐直指历代先皇,放任朝廷风气恶化,而无所作为。
毕竟,自古以来,就有那么一句话,上梁不正下梁歪。
转瞬间,崇祯的神色又恢复了正常,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,还故作轻松地笑了笑,和声的转而说道:“英国公,据朕所知,孙祖寿还是功臣之后,其先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