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汗,微臣觉得,要想摆脱目前的不利局势,关键就是在于一个‘和’字,最少要稳住察哈尔与大明的其中一个,与其和谈,尽可能地与其中一方和解,达到止战的目的”
“嘁~不过如此,本贝勒还以为你真得有什么好主意?有何高见呢,也不过尔尔?”
莽古尔泰突然打断了范文程的讲话,话里充满不屑之意,更是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,进而继续说道:“不管是察哈尔的林丹汗,还是大明,都没有与咱们和谈的可能,前者与咱们有着生死大仇,堪称不共戴天,后者却有着祖训使然,不和亲,不赔款,不纳贡,不割地,这就已经没有了和谈的基本前提条件,总不能让大汗带着大家退出辽宁,返回建州吧?”
“如果真得是那样做的话,将会愧对先人,成为后金的罪人,太祖历经数十年打下的江山,牺牲了那么多的女真人,才获得这些得之不易的疆土。”
如果说莽古尔泰的那两个充满不屑的反问,挑衅味儿十足,颇有无理取闹的意思,那么,接下来的一番话,却是极为有力地驳斥了范文程的观点。
如今的察哈尔林丹汗,去年被后金打得大败,地盘尽失,惶惶犹如丧家之犬,颜面尽失,两者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与仇恨,几乎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