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没有治愈的方法,几乎是得天花者必死无疑,还会祸及家人,孙承宗心中就是一颤,有一些于心不忍。
沉浸官场数十年,不仅见惯了各种尔虞我诈,更是对各种死伤习以为常,尤其是想到鞑子的累累罪行,残杀汉人百姓,心里的那一丝不忍也随风而去,变得坦然了起来。
早在天启年间的时候,就曾经在孙承宗的手下做事,还是在在这辽东共事,因此,袁崇焕对于自己的这位老上司,还是有着一定的了解。
看到上司这副姿态,再无刚到辽东时的满脸忧色,反而很是轻松的样子,尤其是那话里有话,袁崇焕就知道,肯定有着什么大事正在图谋,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,即便是是他这位辽东巡抚,也是所不知道的。
而且,仅凭这份保密程度,就足以说明,这件大事,将会影响着整个辽东的局势发展。
否则的话,以老上司的为官秉性,绝不会这般的轻松自如,一定恨不得将自己分八瓣,时刻监督着辽东,而不是像现在这般,犹如在享受恬淡的生活,很是悠闲。
“好了,袁崇焕,多到营里走动走动,多巡视巡视,整饬军纪,淘汰军中的老弱病残,招募新兵,这些刚过去没有多久,军队还需要加强训练,一刻都不能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