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。”
“可是,当今的皇上,人虽然年轻,但心思 却非常的深沉,谁也摸不准。”
“而且,从皇上最近两年的作为来看,尤其是最近一年半的时间,皇上虽然还未明言,没有昭告天下,解决土地兼并极其严重的问题,实际上却是已经在做了。”
“现在个时候,朝廷又向辽东迁移那么多的难民,别得不说,单单是在田地方面,莫说是我,就算是放眼于整个大明,除了皇上以外,谁也无法向那些辽东势族保证什么,给他们什么承诺。”
“是啊,岳父大人,如今这个时候,朝廷将数十万难民弄到辽东,单单是居住用的房子,所占据的土地,就得使一些辽东势族损失不少,更不用说那些难民,人人还得要有田地,能够生存下去。”
陈于泰情不自禁地插了那么一嘴,一副若有所悟的样子,似乎想到了什么,直直地看着周延儒,转而说道:“这样的话,岂不是说,那些辽东势族的处境,变得很微妙起来?”
看到岳父点头示意,微微一笑,以示回应,陈于泰眼睛瞪得大大的,脸上有一些难以相信之色,进而又问道:“岳父,难道皇上就不怕那些辽东势族联合在一起,犯上作乱吗?”
“联合在一起?犯上作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