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阮诚,云南木府的管家之一,另一个不言自明,就是惠王朱常润的家奴。
这个时候,听到阮诚那带着警告意味的言语,惠王的家丁不仅没有收敛,反而愈发的强势,面露不以为然之色,颇为嘲弄的调笑道:“呦呦....我好怕,我好怕,吓死宝宝了,你倒是说说,你家的公子是什么来头,居然还让我们家王爷礼让三分,弄死我这个家丁都没问题?”
看到对方挑衅的模样,尤其是语气里蕴含的嘲弄之意,阮诚感觉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,整个西南之地,身为沐府的管家,何曾受过这样的鸟气?
不管是云贵等地的那些官员,还是当地少数民族的土司或头人,哪一个不是对自己客客气气的?
“怎么回事儿?天子脚下,京师重地,谁人胆敢在这里闹事儿?都不想活了吗?”
阮诚神 色难看的就要怼回去,就在这个时候,随着一声大喝,嘴里的话语顿时生生给咽了回去,紧接着,就见四周的人群让出了一个通道,在一阵兵器与铠甲的碰撞声之中,哗哗作响,走来了一队士兵。
这一队的领头之人,正是秦良玉之子马祥麟。
身着银甲,一杆长枪斜拿在手中,龙行虎步间,步步生风,整个人显得气宇不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