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登颇为灰头土脸的离去了,霍维华的心情却要好的多,离去之时,忍不住地回头望了一眼崇祯,满含崇拜之意。
山东,登州府.....
驿站之中,某个房间之内,袁可立神 色凝重的端坐在那里,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,而其子袁枢伫立在一旁,双手捧着一封加密行文,正在快速浏览其中的内容,神 色要坦然得多。
“父亲,从这封书信上的内容来看,以及联想到皇上最近一段时间的种种动作,诸多表现,一连除去了四个藩王的称号,将所有的藩地重新收归为国有,转而又还给百姓,不难发现,皇上让您调兵前往潍县,恐怕与削藩有关,皇上又想削去衡王这个藩王。”
“哦~为什么这么认为?枢儿,你的依据又是什么?”袁可立微微蹙眉,转头看向了袁枢,有一些侧目。
“父亲,儿子的依据有两个。”
“喔~哪两个?”
对于儿子的卖关子,故作高深,袁可立颇为地配合,适时地问了一句,凝重的神 情之中,也来了几分兴致。
“其一,皇上的削藩之意,虽然为公告于天下,但也是昭然若揭,意图非常明显,只是表现地相当具有耐心,并不是一锅端了那么简单,而是徐徐图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