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至于,你在朝廷里闹出这么多乱子,直到如今才被锦衣卫盯上,已然是苍天庇佑了,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。我等私下里早就猜测过,你到底什么时候会被厂卫追捕。”
陈俊和伸出手对其他几人说:“承让承让,是在下押中了!范同学不出我所料,果然在三个月内就会招惹上厂卫!每人五钱银,今晚我做东。”范
弘道看着一群大明好同学,忍不住热泪盈眶,这年头难道连同窗都靠不住了吗?
时习之给范弘道打气道:“有申阁老给你撑腰,被锦衣卫缉拿未见得是坏事,或可能借此扬名。再说你又不是朝廷重臣,也不是十恶不赦的妖人,锦衣卫犯不上不卖阁老面子与你较真。”
大家都是读书人,什么事情能扬名门清,范弘道无话可说。众
人便问道:“范同学又不言不语的,究竟来作甚?”范弘道恶狠狠回答:“扬名扬名,不扬又哪来的名!至于如何扬起,就靠诸君的嘴了!”
还是那句话,国子监是京城读书人最多最密集的地方,天然是散布舆论的磁场。敲定了一场事后坊司胡同花酒,范弘道又匆匆离开了国子监,众同学也不知他躲藏到了哪里。此
后数日,国子监预备肄业监生、大兴县南城分署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