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,众人想到这句话,引发了一片轻轻地哄笑。【ㄨ】如果范弘道先前还能伶牙俐齿,但吟诗作词时却做不出来,那真能当得上这句了。
范弘道缓缓睁开了眼,满面萧然,意兴阑珊的说:“我凭借想象,倒是做出了一首诗,但是此情此景却配不上我的诗,所以就不想拿出来了,免得诸君坏了兴致。”
这是何意?众人一开始听不懂范弘道想表达什么,坏了兴致是什么意思?杨朝奉也在琢磨,这范弘道到底是死鸭子嘴硬,还是死了都要装?
正当此时,堂屋门帘内传出清脆的声音:“若你有胆量,就爽快的把诗诵读出来,我倒要看看有什么配不上的!”
范弘道潇洒的对堂屋拱了拱手,“主人家但有所请,在下敢不从命乎?”
随后范弘道轻轻嗓门,对着杨朝奉,先读出了前四句:“凉秋肃高会,置酒城南隅。嘉宾罗四筵,车马填中衙。”
杨朝奉脸皮抽动了几下,今天这场面,只是自己想招个西席先生,然后有七八个不得志的先生,扎堆过来应聘。或许也能美其名曰雅集,但哪里称得上“嘉宾罗四筵,车马填中衙”?
言过了言过了,实在当不起啊,杨朝奉想道。就算他脸皮再厚,也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