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城南另有私塾名师,等小犬在再长几岁,送去读书即可。”
其实范弘道对杨家的人本身没有多大兴趣,一个只是近两年才逐渐起步的商人家庭有什么可挖掘的底蕴?但他对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张小姐很好奇,便又旁敲侧击的问起张小姐的来历。
杨朝奉打个哈哈,只说张小姐是从老家来的晚辈外甥女,在家里暂住一段时间。
这与王掌柜所言差不多,但范弘道还是不大相信。张小姐明显是大门户出身,杨朝奉要有这样的亲戚,何至于直到近两年才赚了点家业?
但是杨朝奉不愿细说,范弘道再纠缠着问就是讨人嫌了,只能到此为止。或者说,刚刚成为杨家西席先生的范弘道还是新人,没有被信任到大小机密都毫无隐瞒的地步。
杨朝奉唯恐范弘道太过热心,一定要承担教导杨家后辈经义时文的责任,也有意将话题引开,详细说起其它工作,尤其重点说了说应酬交际方面的事务。
“如今应酬逐渐繁复,但总有老夫分身乏术或者不便出面的时候,可家中别人又上不得台面,招呼宾客或者出外拜访往往左右支拙,不说能代替出面,连个帮腔陪客的都没有。现在有了范先生,堪称解我燃眉之急。”杨朝奉感慨万分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