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大概都会让对方感到不自在,甚至会拒绝不受,所以干脆就无声胜有声,只默默送钱就行了。
这又让范弘道产生了如沐春风的“错觉”,这还是刚才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吗?既然对方洒脱,自己也不必矫情了,范弘道伸手就把银子接过来。
此时贵女才再次开口道:“你也不问问我是谁?”
刚才问了也不说,这会儿又装模作样的让自己问,这女人心里到底想什么?范弘暗暗吐槽,他现在才最终确定,眼前此人是女子无疑,男人说话办事不会这么奇奇怪怪的。
但拿人手短,范弘道只能顺着对方心意,一本正经的作揖问道:“敢问恩人高姓大名,所欠银两,他日必登门偿还。”
贵女还了个礼,答道:“在下姓朱,名术芳,暂住在大兴县衙官舍中,不然今日也无缘得见范朋友。”
姓朱?是国姓?名字中间那个术字很突兀,像是排行用字,顿时范弘道敏感的想到什么。看她这富贵气象,难道是宗室人家?可是怎么连个府邸都没有,客居在官舍里?
种种疑团越想越多,范弘道只觉得对方越发的神秘,一般的宗室女哪有这样做派的?
朱术芳很懂范弘道的反问:“你是不是很奇怪,为